由此至終,我認為有一種不能違反、不能逆轉的力量在和人對抗著。我將之稱為「不可抗力」。想起這名稱,源自彭浩翔的《破事兒》,內裡正正有一短篇小說叫《不可抗力》。此處只取名字,與小說內容無關。
突然讓我有衝動記下這種不可抗力的原因,正正因為這近半年的失敗,或美其名稱為歷練。做著一件事的時候,心裡有種念頭,此次我會失敗的。然後,便真的失敗過去,最後更要背負一種「沒退路」的壓力去完成本來的task。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但屋漏偏逢連夜雨,落筆打三更,當種種不如意、「黑仔」的行為接踵而來,不難讓人有所動搖。
開始發現萬物萬事也與自我意識背道而馳。這是普羅大眾在一時不能接受事實時的想法。要去黃大仙求神嗎?還是去車公廁轉運?是迷信。小時候讀中史,商代的甲骨文的最大的用途是卜卦。很記得自己寫下的答案:宗教只是讓意志薄弱的人們有一個靠依。如果自問夠「硬淨」,建立自己的一套價值觀比起任何宗教更適合自己。這些是題外話,不多說。但想起基督教的朋友總喜歡說困境是神給的考驗;儒家則說「天將降大任於人,必先勞其筋骨」。無他的,只是要一個答案。這種逆境,在我的理論,就像經濟學裡的invisible hand般不可見;我稱之為「不可抗力」。
於是,我開始發現自己和古時民智未開的狂熱份子沒兩樣。我需要的是一個答案、一個安慰。而那答案自自然然是「不可論」的。慶幸我複原意識過強;接受答案的過程過快。在接受過後、開始平伏、開始行動;於是,另一個想法應運而生。倒在這時,我卻不害怕我的「不可抗力」再來襲。因為我清楚知道那裡有問題。
回前言,要解決其實不難。萬事先準備好,拿出你所能做到最好的去應付眼前的事。只因,在我的理論中,「不可抗力」永遠也是在我從沒準備而奢望有好結果的時候發生。(感情事不理智,另計)於是,要避好不難的。
但犯賤的我,永遠也是最懶、最沒火、最hea的一個人。更犯賤的是,背負著這種「無退路」的不可抗力,卻一次一次的迫我成長,而我居然樂在其中。
(寫畢上網尋不可抗力,維基百科載:不可抗力是一種人們不能預見、不可避免、不能克服的自然、社會現象客觀情況。自然現象包括但不限於天災人禍如地震、颱風、洪水和海嘯;社會現象則包括但不限於戰爭、市政工程建設和其它政府政策。在很多情況中,合約中也會列明如因不可抗力的出現而使合約其中一方不能履行合同,違約方可部分或者全部免除違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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