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5日

關於《眼兒媚》(下)諗下野

老實說,我反而認為這篇《色錮》是一個絕佳的教學機會。

單說陶傑專欄名稱《眼兒媚》,也可帶過宋詞特色、體制。《色錮》亦不妨提及張愛玲的《色戒》以至李安的《色戒》。「做愛」與「抗爭」更讓我聯想起余光中的《如果遠方有戰爭》。當然,其中沙石甚多,女人的G-string與巴哈的air on the G-string是有點牽強,但又何妨讓學生聽一下巴哈的air on the G-string,讓他們理解陶傑如何低劣(或優美)的將交歡與如此優美的旋律放在一起。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我認為這篇《色錮》是絕佳的教學機會在於它讓我們有反思的地方。作為教育工作者,我們理應教導學生正確的價值觀、辨別是非的能力,而非單純的填鴨性教學。如果你只告訴學生這篇「色情」小說用字低劣,何不跟他們詳解情色與色情的分別?再讓他們自己判斷這篇文章究竟屬那一類。這是一種思考方式的教育。可大部分老師都只是以文字有毒為由將這一切排之於外。然後,老師愈阻止學生愈好奇,他們再去找、詮釋、模仿。縱使老師沒有道德責任,學生卻毫無益處。

現今香港的教育模式(或者說傳統中國式的教育)是單純灌輸一堆教學界認為對的理念予學生,從不讓學生自行思索。總之1+1=2是必然結果,從沒人打算理解其中的論述過程。也許,陶傑的《色錮》不入流,但我們亦應該讓學生知道何解這不是情色文學,亦期望有一天學生們能自我分辨。

但可悲的是,在這個社會談論道德已經是不道德。因此在學校提及情色必然被打入色情,也許這不是學校、老師、學生的錯,這是社會的錯,因為套用朱德庸的漫畫專欄名稱一說,我們「大家都有病」。

喂,諗下野啦!
傻既,你做乜諗野?

廷伸閱讀:
無問題的香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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